他家里俩爸今晚就从新阳市回首都了,他要是被逮进局子,保不齐就是他爸亲自来审他,那他可就真完蛋了,准得要一夜流泪到天亮。
“大宝,”白知景想了想,决定不亲自出手,“你上回那佛山无影脚再使一次!”
宋宝贝装腔作势地扭了扭脚踝,被林大力铜铃似的牛眼睛一瞪,这不争气的立刻就怂了。
“景儿,我太久没练习,”宋宝贝戳了戳白知景的背,悄声说,“生疏了。”
白知景回头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拉屎怎么不生疏呢你!”
“那我天天拉哪儿能生疏呢!”宋宝贝顶了一句。
就在他们僵持的这么一会儿,那拉古筝的站起身,轻飘飘扔下一句:“走了。”
他从白知景面前走过去的时候,白知景特地留意了下,他手腕上戴的那串珠子确实是佛珠没错,身上也有股子淡淡的香味儿,不像是信息素的味道,反倒像寺庙里的香火味。
“切!小白脸!”宋宝贝朝他翻了个白眼,“真能装逼!”
“操!你他妈敢走!”林大力急眼了,眼瞅着拉古筝那人走出了咖啡店,他立即追了出去,还没忘回身警告白知景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
白知景眯着眼一笑,冲他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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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架最后没打成,回老姜胡同的路上,白知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鼓胀的肚皮:“不错不错,化干戈为玉帛了。”
“你还挺有文化,”应许瞟了他一眼,“玉帛的帛字儿怎么写知道么?”
“知道啊,”白知景捧着那杯给应许买的百香果双响炮,自己先喝了一口,挺甜,“我能不知道吗我?”
“你说说。”应许饶有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