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基石皱眉:“xjiao人,这叫咱们怎么弄?”
四爷看他,没说话。
警察的思维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真就是坏事。他总是习惯在那个条条框框里行事。也不能说人家这么想问题是错的,所以四爷只道:“怎么把人留住且转交到咱们手里,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事。咱们现在该考虑的事,如果有人协助咱们拿人,咱们是否有办法保证这些人的人身安全,也就是说,咱们是否有能力对抗此人的手段……”
这是硬扛硬了!
赵基石就说:“纸人就是纸人,怕火呀!你们说呢?”
“那你烧了纸人,不怕附在纸人上的‘人’攻击人吗?”乌金摇摇头:“太莽撞了。”说着,他就看林雨桐:“我去看爷爷了,爷爷说……白门的根基厚,很厉害……”
林雨桐明白这话,一定是黑四夸那个阵法了。而乌金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话,意思不言而喻。“你是说,叫我用阵法先把此人困住,然后再想其他办法。”
对!就是这个意思。
省的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这个倒是不难,“我得知道此人现在在哪落脚。”林雨桐看秦双:“能查出来吗?”
“已经查出来了。”秦双有些迟疑:“不过那地方可得小心些。”
“嗯?”林雨桐不解:“地方敏|感?”
“他住在西平宾馆。”秦双说着就摊手:“这几天,有几个国际学术在那里召开,省里很重视。”
西平宾馆是老牌子宾馆了,早年是官方,后来开放了,也是半官方。对外经营,但主要的还是接待政府事务。
“这样啊……”林雨桐将碗里的小米粥都喝了:“告诉我房号,我得亲自去看看才行。”
秦双做事很靠谱,半个小时的时间,给林雨桐和四爷准备了合适的行头,外加一辆适合身份的车,邱毅做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