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郑医生,林语林才回转身,看着两颊发红的陆小葵,有些头疼。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啊?我才出门没多久吧?”
“我看她没什么精神,摸了摸头,发现她发烧了就给小郑医生打了电话。严行呢,就给你打电话。也就才半个小时。”裴蓁说道。
“我看这孩子是生下来克我的。”林语林有些无奈道。
从怀孕到生产,再到现在,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她都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不能对陆小葵发火,只能把火气撒在小葵的爸爸身上了。
“今天纪尧哥很奇怪,他问我,我带去的花是谁送的。你们说,他是不是吃醋了啊?”林语林说起陆纪尧的表现,她现在不太能理性思考。
“哦,你的感觉没错。不用说陆纪尧那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家伙了。就连我们,要是天天听郑医生念叨,你和小郑医生的事,我们也会相信啊!”裴蓁不在意地说道,引得严行也在旁点头认同。
“啊?那他不是要被自己气死了?”
林语林很了解陆纪尧,虽然是个小心眼、爱吃醋的,但大多数时候,总是把一件事的不好结果,归结为自己做得不够好。
裴蓁心不在焉地说道:“气一气有什么关系?你要是还天天去看他关心他,他说不定还没有着急着好起来呢!”
她说得也有道理,林语林想到这个,心头的一点心虚烟消云散。
“我看他还需要好些日子,才能行走自如呢!先不管他,倒是小路易之前拜托的事,安排得如何了?”
林语林先放下还不能出院的男人,问起裴蓁,关于凯克奇族人的谋生之法,安排情况。
裴蓁把自己的手机解锁,调出几个文件,发给林语林,“你自己看吧,我估摸着,再给他们培训一个月,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