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语气似乎很不满。”
“那是自然,毕竟我们江氏辅佐得是前朝皇室的血脉,就好比里面现在躺着的那位,而不是姓萧的篡-位之君。”
被他挑衅,萧北城倒也不恼,用烟杆拍打着掌心,不以为然道:“所以你才会给他安排一出假死的好戏,让他暂时退出京城的漩涡,好深的城府啊。”
“多谢王爷夸奖。在下听说了你们昨夜的遭遇,知道为什么您隐忍了许久,却还是在这个关头前来质问我。不管您信不信,我都要为自己辩解一句,此事并非我所为。”
察觉到他话中的细节,萧北城追问:“你否认的仅仅是自己吗?”
“自然,江氏也是鱼龙混杂,各侍其主是常有的事,我所能代表的只有自己,还有远在京城的那位。”
“你跟江临渊还真是穿着同一条裤子,关于三年前的事,还打算招认什么?”
姜炎青笑道:“跟王爷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坦,您知道我们这种人如果不是真心想说出什么,就算严刑拷打也问不出半个字,在下实在佩服。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再多透露一些秘密。”
他边说边俯下身子,用指尖在地上写了六个字,则为“君子安、君子游”。
“谦谦君子,一者安天下,一者游四方。这是林溪辞大人在死前留下的唯一一句遗言。也便是说,早在那时,他便知道夫人腹中怀有双子,且双子将应运天时,身负异象而生,重瞳八彩,与常人不同。”
“但君子游并无异于常人之处。”
“所以,他注定是为人臣的命。”
提示到这里,萧北城也便懂了他的意思,神色愈发深沉,看向对方的眼神怀着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