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游一怔,是又尴尬又慌张,紧着想缩回手来,可对方扼着他的力道几乎将他的骨头都碾碎了去,大有他敢抽手,就剁了他爪子的气势。
“硬吗……”
君子游嘴角一抽。
“再怎么不济,也是要比中原人大的,他萧北城给你的欢愉,我能给你十倍、百倍。”
“你先放……放开……”
“亲口说,我到底是不是太监?巨物近在咫尺,浪荡如你,怎能放过我?”说到这儿,“桓一”俯下身来,凑到君子游耳边,伸出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垂,“选我,我让你每晚都□□。”
“撒、撒手,紫了,麻了,没知觉了!”
“桓一”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勒得太紧,那人的手已经抽成了凤爪,再不罢手怕是在□□之前,他就要成了个独手的残疾。
“桓一”心有不忍,松下力道,将他麻木的右手放在掌心,温柔揉捏,体温自指尖渡去,还未暖透,他便抽了手,表情僵硬地笑了笑。
“您还是省省,我消受不起。你要是把我干死在床上,明儿个那跟我有名无实的太子就得给我披麻戴孝,你要皇上的脸往哪儿搁?”
自然,“桓一”也没指望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他这个情种,十分暧昧地朝他抛了个飞吻,揽着他的肩膀,身子还没靠上来,就被他一掌打在肋下,强行推了出去,不过他还是趁着唇角擦过那人耳边的机会留下了他的情话:“我随时恭候,静待大人回心转意。记住,我叫明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