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平日最会说些温言软语来安慰女子的君子游却是不为所动,静待那歇斯底里的女子把自己惹得力尽气竭,喊不动了,不得不息声作罢。
“受了伤还这么能叫,姑娘,你真是让君某佩服。”
君子游从腰间取下他差点儿扔在了姑苏的腰牌,往桌上一搁,翘起二郎腿来,望着与他隔了一张桌子的女子,勾起了礼貌却略显冷淡的笑容。
“姑娘应该识得此物,能猜到我的身份,也就该知道我不是来害你的。你为人所害,受了不公,只有我能替你伸冤。虽然在你受伤初醒时迫你去回忆被害时的情形太过残忍,但事情发生不久,只要全力搜捕,还有抓住凶手的可能,不知姑娘可愿配合?”
女子看了看腰牌,想了想,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好,我也不勉强,就先从你的身份说起吧。”
他挤眉弄眼示意杵在门口当门神的姜炎青坐下,装模作样在屋里找了找纸笔,可惜这姑娘家贫,别说墨宝,连张完整的纸都找不出,无奈,只得靠脑子死记。
他又多嘴一句:“看来姑娘没读过书,应该不识字。”
女子又点点头,“小芊,我叫小芊,是村里长大的丫头,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让……不让我念书,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呢。”
“这可真是曲解了此诗的原意,那来说说你今日的遭遇吧。”
“晚……晚间刚吃过饭,在外面打水洗了碗,回来的时候,就被刺了……”
“凶手长什么样,是男是女?”
“没、没看见,他……他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