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安慰着把李宓一行人送出了门,君子游才“哎哟”一声倒在他久违的床上,揉了揉打着夹板还有些隐痛的伤臂。
萧北城给他揉着发酸的腿,顺带着捶了捶,问:“名单上活着的人那么多,你怎就偏偏选了他?”
“王爷写写看李宓的名字,宓可念‘福’,也可念‘密’,当作‘密’时,则代表安静,宝盖头下是一个‘必须’的‘必’。我在破译我爹留下的密文时,解出的字不是‘宓’,宝盖头下可是个‘心’。心上一撇,人则无心,所以我想,既然没有这一撇,李宓说不定还能堪一用。”
他稍稍往里挪了些,是要让萧北城坐到自己身边,那人一掀被子,就觉掌下多了个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竟发觉是一窝睡在一起的猫崽儿。
“‘哎哟’‘天呐’‘喂嘿’,怎跑这儿躲着来了!”
萧北城心中暗诽:这都是什么鬼名字……
“李宓既然这么多年都没被妙法同化,证明内心有着旁人所不能及的坚持,这是很难得的,相对的,妙法也没有为了扫清异己而铲除他,就证明他活着还是有用的。至少在妙法教眼里是如此。”
“可我实在不觉得,李宓这样一个找不到什么闪光点的人,有什么值得被留下的理由。”
君子游笑得有些无奈,“我的王爷啊,就算大渊人才辈出,你也不能不把一个二十多岁就高中榜眼的年轻人当作普通人啊,在当年,李宓好歹也是风光过的。给他点儿身为才子的面子啊。”
“再有才华,也不及你你。”
萧北城垂首,在君子游额心一吻,那人便心满意足地翻了进去,满床打滚儿了。
“那么,在等来消息之前,先做点能让彼此身心愉悦的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