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城一挑眉,衬着苍白的脸色,笑意似乎更冷了些,“可怎么看,跟你睡在一张床上都是本王吃亏。”
那人瞪大了眼,“您说这话,良心就……就不痛吗?”
萧北城煞有介事地一摸胸口,笑容愈发灿烂,“你说过,狗男人没有心。”
得,这是记仇了。
君子游自知理亏,没硬往他枪口上撞,俯身蹲在他身前,两手环着他的腰,投在他怀里,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萧北城这才消了气,任他将自己推出了大牢。
“你说司夜给了你提示,可他只字未言,何以见得?”
“居然从那里就听到了吗……好吧,跟你我就不必卖关子了,其实这个答案,你也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萧北城总是下意识地捂住心口,有麻药劲在,伤口未必很疼,只是提起司夜,难免心有余悸,“你是说他的双重人格吗?”
“果然,就知道你一定早有发现。”君子游低下头,撩开那人垂落在肩头的乱发,轻轻一咬他的耳垂,那人登时面红耳赤,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的脸上也终于恢复了一丝人气。
“……你现在怎如此大胆,就不怕被人看了去,戳着脊梁骨说你的笑话?”
“人?我没看见人啊。”君子游煞有介事的环视一圈,逼得江临渊不得不拖着反应迟钝的沈祠闪到一边去,假装是根布景的木头,一动不动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