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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游咬紧牙关,剧痛使得他整条手臂颤抖不已,根本无法抑制齿间溢出的呻-吟与粗喘。

“……萧景澜,你简直丧心病狂!”

他的咒骂激怒了玩心正甚的晗王,手指轻点,君子游再次平添伤痛,在完全没有药物麻痹的状态下被施虐,就算是习惯了忍痛的他也是不堪重负,很快黑缎被泪水浸湿,混着血色的泪珠从眼边滑落下来。

晗王眼底闪烁着异光,似乎被激起了潜藏的欲-望,甚至挺起上身凑近了去细看那人的反应。

就在他将要第三次发号施令时,柳容安扯着他的袖子,唤回了他的理智,并在困惑目光的注视下摇了摇头,分明是在说:“别弄死了他。”

面对柳容安的善意,晗王瞥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君子游,十分嫌弃地擦去了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冷言相问:“可别说你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那流落在外的儿子的影子,想在他身上表达你无处发泄的多余母爱吧?”

“于情不单是我的儿子,他更是……”

话及此处,晗王的态度才稍稍有了缓和,看得出来,他虽然不想承认柳于情与自己的关系,但父子之间的血缘羁绊是无法轻易斩断的。

这个时候,君子游开了口:“柳于情,他果然是……”

晗王冷眼斜睨:“怎么,连这你也猜到了?”

“柳于情曾言,他的生母是被长公主陷害才有了身孕,事后柳母手刃了仇人,并因手上沾了人命而受长公主要挟。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极不合理的,柳母就算要恨,也该是痛恨害她至此的长公主,她与长公主朝夕相处,动手的机会很多,可她并没有伤人的举动,可见这份恨意对她而言并不是那么难耐,至少,没到非得杀人泄愤的地步,所以那个男人是否真的丧了命才是关键。”

柳容安眉头紧锁,“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