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的。”云卿淡淡瞥了他一眼,状似不经意地问:“我倒觉得,你昨天跟他表白的时候,倒是很真心实意,假戏真做的是你才对。”
“假戏真做有什么不好。他的滋味那么好,就算取了他的内丹之后,他变成了凡人,我也可以养着他,当个床上取乐的玩意。或者,我有点良心,直接娶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与白笑吟吟地看着云卿,可云卿还是无动于衷,与白就又说:“其实,取内丹这件事拖得太久了,还是尽快解决为好,谁知道父君的情况会不会变呢?”
“所以?”
“所以,哥哥,我们还是合作吧。”
“呵。”云卿冷笑了一声。
与白想要内丹,也想要洛然,他想让云卿当这个恶人,出面取内丹,事成之后,他再把洛然救出来,洛然自然感激他,而且作为一介凡人,以后也只能依附着他。至于内丹的归属,两人可以另约个方式,与白自然有他的计策,而云卿也心怀鬼胎,想着趁此机会让洛然看清与白的真面目。两人又说了几句,竟然也就说定了。
回到蓬莱后,经过与白几天的软磨硬泡,洛然就原谅了他那天晚上的事,他对自己的徒弟,无论是云卿,还是与白和允瞳,都是一样宠溺得毫无底线。
与白总体来说很乖,但有时候也会让他非常困扰,少年的爱意坦荡如春风,看着他的时候,天上的银河都在他的眼睛里流淌。晚上睡觉,与白年轻,火气也重,总是要缠着洛然亲亲抱抱,洛然不知不觉就被他占了便宜,事后想起来,也只晕晕乎乎地傻笑。
他其实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只要那个人对他好。
第一个对他好的人是云卿,第二个就是与白。
第34章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与白一直尝试把洛然哄上床,但到了最后一步,洛然却总是不肯。
与白又开始觉得洛然把他和云卿区别对待了,每每气得上火,洛然看着与白憋得难受,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与白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只好耐着性子道:“不要紧的,我知道师尊现在还不能接受我,我可以等的。我想和师尊在一起,又不是只为了做这种事,能陪着师尊种种花喂喂鱼我就很高兴了。”
洛然闻言,对比往日云卿的言行,自然感动得一塌糊涂,犹豫了片刻,就把手伸进了与白的亵裤里。
摸到那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洛然脸红起来,深觉与白的那玩意和他的长相一点也不相符,明明比女孩子还要漂亮,可那里却长得丑陋凶戾,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洛然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青筋在他的手心勃勃跳动着,洛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快得厉害。
与白吻着他的耳垂,声音软软地撒娇:“师尊真好,我最喜欢师尊了。”
洛然只觉得本就剧烈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几乎要把胸膛凿穿。他急于回应与白炽热滚烫的心意:“我,我也……”话到这里,他又偶遇起来,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与白像是预感到他要说什么,心里狂喜起来,努力了很久,才压下上扬的嘴角:“师尊也怎么样?师尊也喜欢我?”
洛然只垂着眼睛,有种欲说还休的娇羞,那种风情,与白只看一眼,就眼饧骨软,浑身都酥了一半。他之前看不上洛然的时候,还觉得云卿和洛然上床,是委曲求全,现在的观念却不一样了,他只觉得云卿有了洛然,还找柳心柔,才是真正的不识货。
“师尊说嘛,是不是喜欢我?”与白蹭着洛然的脖颈,洛然躲不开,被他亲了个遍,连唇都被咬得红肿起来,他只好承认,很小声地说:“喜欢。”
与白听到那两个字,只觉得心里舒畅难言,欢喜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恨不得大喊大叫几声来宣泄。但他不愿意在洛然面前表现得这么幼稚,只搂着他的腰,又亲了他好几口,那处已经硬得发疼,也在洛然身上蹭着,才能缓解一些欲火焚身的痛苦。
洛然见他忍得辛苦,咬了咬牙,躺平身体,闭上眼睛道:“算了,你来吧。”
与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确认:“师尊真的愿意给我?”
洛然认真又害羞地说:“忍着,不好。”
他说完这话,不知为何,与白却有些心酸,大概是洛然太好骗了,只要撒撒娇、卖卖惨,说几句真假难辨的情话,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交出身体。这么傻,如果有一天被别人骗了,该怎么办?
与白进入洛然的时候,因为没经验,把洛然弄得出了血,但洛然一声没吭,只咬着自己的手臂,眼睛闭得很紧,仿佛是第一次献出贞操的处子,青涩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