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也就没计较他先把身子给了云卿的事情,只温柔地抚了抚他汗湿的鬓发:“师尊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从那天晚上开始,与白食髓知味,把洛然压在床上,足足三天没放他出门,等到洛然再次下床的时候,腿都在打颤,气得狠狠打了与白几下:“你怎么能这么胡闹!我都说了停下来停下来,你就是不听!”
与白心情倒是很好,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他穿衣服的时候,洛然见到他背上有细小的血痕,在白皙如美玉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目,估计是他不小心挠的。
他满腔的怒气立刻消散,以手指轻抚了几下,心疼地问:“疼不疼?”
“什么疼不疼?”
“我以后把指甲剪得再短一些,就不会挠到你了。”
与白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本想说不疼,忽然念头一转,佯作委屈:“师尊也忒不讲道理,疼了要挠我,舒服了也要挠我。我也不敢作声。”
见洛然露出懊悔神色,他才狡黠地笑着开口:“这样吧,师尊亲我一口,我就原谅师尊了。”洛然立刻抱住他,在他雪白的腮上啄吻了一下,与白说不够,他就又要亲,与白趁机回过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情意绵绵的吻。
虽然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地在一起了,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却一直没怎么变,院子修整好了,但洛然还是要每日修剪花草,去山上照顾灵兽,与白每天都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洛然,但什么都不做,完全一副娇生惯养的少爷姿态,还要时不时地添个乱,撒娇让洛然帮他编花篮、做点心。幕天席地,还会拉着洛然一起做荒唐事,完全不分时间场合。
看着洛然这副好拿捏的模样,与白生来便有的劣根性便开始蠢蠢欲动,他开始热衷于为难洛然,仗着洛然对他的喜欢,任性地提出一些有悖于洛然原则的事。
有一次去凡间,与白带洛然去了花楼,把他打扮成女子,打开对着街道的窗户,然后压着洛然和他做爱,还逼着洛然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