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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她根本就不喜欢我,她讨厌透了我,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沈修然突然手握成拳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震的桌上两个小酒杯倒了下去,花生豆也颠出去几颗滚落在地。

沈俢诚看着面前垂着头有些失魂落魄的弟弟,听着他有些压抑略带颤音的声音愣住了,调侃的话说不出口了,上次被张丽青甩,这孩子可没这样啊,气的摔烂了好几个碗,扬言要走着瞧,到时候那女的哭着喊着要跟他,他也不会理一下的…

“咳咳,天涯无何处无芳草啊,改天哥给你介绍一个”沈俢诚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拍了拍沈修然的肩膀说着,心想着上次跑来问沈修然什么时候来的那丫头就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惊喜吧( ̄︶ ̄)(惊喜个毛啊,日更是天经地义滴-_-||)

我准备慢慢来,不要急啊(还不急啊,这已经慢到极限了吧,每天十几字的时速──|||),两条平行线因为各种事件改变轨道最终交汇…

迎着逆风,咱家的白莲花要幸福啊,握爪…

第33章 番外二:前世婚后

1975年7月的某一天。

黑暗中慕云昌离开了铺着凉席的木床坐到了窗前的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夜风吹来,让只穿着背心短裤的他依旧燥热难耐,恨不得此时就跑到城外跳进那一滩水中。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压抑的咳嗽声传来,慕云昌顿了顿看着床上卷缩成粽子的一小团,猛吸了口烟,看着明灭的火星还是掐灭了。

看着那一小团子,慕云昌撸了撸头发,压下心中的烦躁悸动,那种事情不是很享受的吗,那几个女人哪一个不是乐此不彼,就算再害羞到后来还不是紧紧的抓着他不放手,为什么独独对她就那么可怕?!可怕到她一到晚上就战战兢兢,恨不得缩没了,这么热的天还裹的严严实实的…

他明明知道她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一般,却还是被她害羞时脸上的明艳所蛊惑,被她水色的黑眸引发出强烈的占有欲,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因为她的保守,他选择了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却没想到,她因为阑尾炎被他送进医院,在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医院里的医生又不怎么专业,那么简单的一个手术出血过多不说后来还感染了,身体一直无法康复,登记结婚后,就被她的父母接回了家,一直养了两个多月才算好了点,让他等的心都焦了才终于得到她,却不是美好的开始,而是噩梦的开始…

仅有的那么几次,每次对她来说都像是在受刑,从头到尾的哭,哭到几乎断气,偏偏他在碰到她绵软的身体细滑的肌肤时升起的欲望强烈到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事后他也如同犯罪了一般,只是说什么做什么也无法赎罪…

或许他就不该和她结婚,不该和她做那么样的事情,不该在第一次后就如同上瘾了一般!!

想到第一次时,他搂她入怀,她迷茫的眼神求助的望着他,她以为两个人结婚就是生活在一起,躺一张床就可以了,她单纯的样子刺激了他让他更是迫切,一切就像是梦一场,等他从那极乐的梦里醒来,她已经哭的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不再用依赖信任的眼神看他了,眼神里都是畏惧排斥,对他的碰触敏感到了极点,似乎他全身都是毒,被碰到一下就会中毒生不如死一般…

农忙结束时,慕云昌本来请了五天假的,这样的境况却让他一天也不想多呆了,他怕他忍不住再让她仿佛伤心欲绝般的哭泣着,或许等他走了,她才会觉得安全了吧…

第二天,天刚亮没多久,慕云昌就收拾了东西走了,直到脚步声消失,聂曼卿才从裹在身上的被单里探出头来深吸了口,散开了被单,手脚摊开仰躺在床上,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擦到一半儿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和慕云昌一样,聂曼卿没有睡觉,她像是在做防御战一般精神高度集中,生怕一睡下去阵地就会被抢夺。七十年代没有普及教育,更没有电视网络,又被家里人保护着,聂曼卿对男女之事本来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和慕云昌结婚后,她没想到慕云昌会像“王建军”那样“恶劣”,即使后来明白那是夫妻间天经地义的事情,最初的印象却无法改变了。更何况慕云昌不怎么温柔的方式,她只有疼痛和被强迫的委屈,偏偏这种疼痛和委屈却又不能对外人道,让她对这种事情躲之不及。她不是没有拒绝过慕云昌,而是每次拒绝推搡中似乎反而让他更兴奋,最后总是以她失败告终。搬到了慕云昌给她安排的这个小家之后,慕云昌回来了三次,每次她只盼望着他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