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修然魔怔了一般亲近着聂曼卿时,他被聂曼卿嘤嘤的哭声和挣扎惊醒,猛然的抬起身来,发现聂曼卿眼睛还是闭著的,双手无力的拍打在他的肩头,嘴里却发出微弱的喊疼声,呼吸有些急促,两颊已经红成了艳丽的花,唇色不再粉白,微微肿胀覆着一层水色,鲜红欲滴,看上去更加可口,上身穿着的圆领短袖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纤瘦的脖颈和精小的锁骨,长裙卷起一段,笔直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其中一个还在他的手掌里,这样的景象让沈修然血脉奔张,几欲失去理智再次扑上去,只是那拍打在她身上轻微的力道和嘤嘤的哭声将他拉住了。
沈修然懊恼不已,之前李常顺说的话他还不以为然,他现在才知道控制是多么艰难啊,可是,必须控制,不能再过分了
她是这么脆弱,他绝对不能让她如李常顺所说的,他想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边,对,他们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一定要先把她养的白白胖胖身体康健,再
沈修然控制住自己,为了"长远利益"说服了脑袋里那头咆哮不已的饿狼,安抚它,这只小白兔早晚是你的啊,养胖了才好吃嘛
"卿卿,乖,睡觉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乖乖睡觉,我再也不打扰你了"沈修然将聂曼卿的衣服整理好重新用薄毯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抱起她轻拍着安抚,直到聂曼卿不再哭呼吸均匀了,他才翻身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手紧紧握成拳头,不敢再动聂曼卿分毫,舒缓了一些,他便出去到了院子里的井台边,吊了两桶水出来,冲了个冷水澡才算是浇灭了外在的那团火。
这样一折腾,已经到了中午两点左右,沈修然到房间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无知无觉酣睡的聂曼卿,便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给聂曼卿买了些吃的备用,想了下又找了徐明亮给聂曼卿去请了病假,这个年代即使是大学生也是有很多人管着的,尽职尽责的班干部,辅导员,生活老师,宿管等等,想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是会立马被发现的,沈修然虽然那么高调的出现在聂曼卿身边,却也不想聂曼卿回去后就被人批评或者被人非议什么。
沈修然回去后看了下聂曼卿就到院子里开始做运动了,先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又找了一对哑铃出来开始做负重深蹲,一组二十个,一连做了十来组,还是满脑袋绮思,不自觉的想着聂曼卿刚才诱人的样子,不自觉的回味聂曼卿可口的味道,不自觉的双腿像是有什么牵引想要回屋再次抱紧她
于是,他继续开始做,直到全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只是肌肉开始疲累,脑袋却还满是兴奋,冲了个冷水澡后,沈修然出去吃了一顿,回来后聂曼卿还在睡,他便找了张躺椅坐在院子中开始数星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修然在那椅子上数星星都数的快睡着了,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一跃而起冲进了屋子,月光如水一般洒在了床上,之前平躺着一动不动睡的香甜的女孩弓着腰卷缩成一团手捂着肚子喊疼,这样的景象让沈修然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聂曼卿因为急性阑尾炎疼的缩成一团的情形,让他的心猛然缩了下跑上前去。
"你怎么了,哪里痛?你别吓我,我带你去看医生"沈修然将聂曼卿抱起放在腿上,伸手到她额头试温度。
"肚子痛,好冷"聂曼卿带着哭腔回答,碰到沈修然这个热源也不喊痛了直往他身边凑,白天吃的两块冰西瓜起了作用,让她此时腰腹酸冷,肚子绞痛,只觉得浑身冰凉。
沈修然虽然在夏夜乘凉了好久,身体的热度也远远高于聂曼卿,在他温热的大手覆在聂曼卿的额头时,聂曼卿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来回的揉着,好像如此便舒服了很多,不再喊痛了,直哼哼着,分辨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只是在沈修然抽回手时很不满的拉他的手
沈修然的大手被聂曼卿的两手按在她的绵软的腹部来回的移动,她嘴里还发出类似呻吟的哼哼声,这将他在外面那么久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一点点的瓦解,抬头看着外面被月亮照的幽静的小院子,心里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考验他意志的时候到了啊,这甜蜜的折磨如果熬过去了,他相信,他将会成为最优秀最坚贞的战士!!
天微微亮时,聂曼卿从沉沉的睡眠中苏醒,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说不出的舒服,想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现在诡异的状况,全身裹着张毯子,被人抱着,双手抓着那人胸前的衣服,头埋在那人怀里,背上和腹部有两团热源火一样熨帖着她,鼻端是熟悉的气味儿,她有些僵硬的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只是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