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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然圈住了凉凉瘦小的身体,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在她抬头时,吻向了她的唇,手颤抖的在她的背部移动,试图将那凉凉的温度暖热。

"我弄疼你了?别哭,都是我不好"沈修然捧住聂曼卿的脸将她的泪水一一吻去。

"你很好,我不哭"聂曼卿忍住了泪露出一个笑,伸手抚摸着沈修然的脸,他不自觉的眯起眼,拿脸蹭着她的手,让她不禁低头吻向了他的额头。

"这个梦真好我是在做梦吗?"沈修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如果不是梦还能是什么最坏的情况?

"你,是在做梦"聂曼卿涩然的说道,对她来说,或许这只能是一场梦了,她欠他的,这一生是还不了了

沈修然仿佛怕这梦结束一样有些急切的吻着聂曼卿的脸,手试图想将她拉的距离更近,呼吸渐渐变的粗重。

聂曼卿感觉沈修然抚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身体越来越滚烫,身体也起了变化,不觉一动,让沈修然的动作打住了。

"别动,我等会儿再回来"聂曼卿起身挣脱了沈修然的手不顾他恳求绝望的目光走了出去,她将院子的木门关子上上,找到这里的厨房烧了一壶热水混着凉水在大盆里用她包里的毛巾将自己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净,有的地方甚至搓出了红的血丝,之后她裹着从沈修然那屋子里找到的一张薄毯子拿着自己的衣服重新进到屋子里。

"你果然回来了"沈修然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却还强撑着没合上,脸一直看着门口,看到聂曼卿重新出现,脸上绽出那种出云破日般的表情,手伸向她。

聂曼卿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顺着他微小的力道到了他的怀中,侧身躺在他的身边闭上了眼睛,她什么也不能给他,也就这残破的身体了,她就随了他的意吧,但愿这对她对他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吧

"这是你的梦,梦里,我是你一个人的,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聂曼卿揭开了那层薄毯将身体贴向沈修然,唇再度吻向他。这话对着沈修然说,也在对着她自己说

耳边柔柔软软的话语让沈修然的脑中仿佛炸开了一团烟火,这样的梦他曾经做过一次,却是以她的哭泣厌恶不欢而散,他再也不敢奢望,此时竟然从她的口中说出,这亦真亦幻的情形更加的虚幻,当手触到一层滑凉软腻的肌肤时,忍不住的一抖,他尽量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她的表情,想看看她到底喜不喜欢,就被她吻住了唇。

小小的唇没有章法的啃咬研磨,却让他全身颤栗的如同过电,立即回吻了过去。手下娇小的身体瘦的厉害,谈不上丰盈,盆骨处和肋骨处的骨头尤为明显,肤质也说不上好,事实上已经无法激起男人的欲望了,可是,对于爱着她的人来说,没有比这身体更能引发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了,这具身体像是有根线牵引着他,让他急切的想靠近这身体里居住的灵魂,让她明白他,让他躁动的心得到安宁

夏日的薄衫褪去,男子看似消瘦却健美的肌肉露了出来,深麦色的肤色和苍白的肤色交织在一起,形成明显对比,却又如黑夜与白天一般和谐交融。

沈修然激狂的吻让聂曼卿有些发痛,她没有在意只是用手轻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在心里准备承受那场难以忍受的煎熬,只要他能满足,她愿意为他忍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曼卿发现抱着自己的人依旧只是亲吻抚摸她,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随时会喘不上气来一般,喉咙里发出似兴奋又似痛苦的呻吟。他早已肿胀的东西在她两腿间的入口不断的摩擦,让她的身体泛上潮红,从未有过反应的地方竟然自动的流出汁水,等待着他的进入

"卿卿,帮帮我"当男人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情欲和祈求发出时,聂曼卿的身体僵住了,他坚硬如铁的欲望一直徘徊不前,几次擦过入口又滑向一边,却是不知道从何而入

慕云昌曾说他有过好几任女友,而他那带着散漫戏谑的纨绔形象早在她五六年前看望哥哥时碰到他就已经烙印下了,她本以为他早就有了经验,不然也不会那么的"色胆包天",吻她吻的那么娴熟,却不成想他到现在还是

聂曼卿颤抖着手引导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一点点的推进,一点点的占有,一直急促的呼吸停止,直到彻底的进入才像是找到了新鲜的空气长长的呼出吸进,全身很快出了一层汗。

"卿卿,你真好,从没有这么好过"沈修然抱着聂曼卿亲吻着满足的叹息,欲望被密密实实的包裹着,褶皱都被抚平,似乎长期紧绷的心也跟着松弛下来,让他体验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