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尊者听着想吐血,怎么就该由你锁鼓宗拥有,这本就是我宗之物,好不好?
其余三宗尊者,虽然不喜天涯尊者的傲慢态度,但眼见水月宗尊者们的脸色铁青,恨恨欲语的样子,就暗中直乐,你们平常嚣张跋扈的,也有今天啊?
凌恒尊者冷声道:“天涯尊者,水月剑本是我宗之物,是本宗开宗老祖宗的佩剑,并以此剑之名立宗,如何就该由锁鼓宗拥有?”
天涯尊者斜睨着凌恒尊者,说道:“谁让你宗不晓得好好保管,让它遗失在外,已经过去这般长时间,还不成了无主之物,按照修真界的规矩,便是它重新择主之时。”
凌恒尊者听的,有点眼冒金星,真想吐出一口血。
按理水月剑是水月宗之物,但这些外来修真者所言,虽然无赖之极,还真难以反驳。
世间万物本就是有缘者得之,此剑早已存在无数岁月,易手好几任主人,开宗老祖宗得到水月剑,也才为它重新认主。
总之,水月宗有它的道理,一般修真者会默认,但世间一切以强力说话,我比你强,也可以说出另一番道理,就抢了能怎么着?
凌恒尊者强行稳定心神,不欲与锁鼓宗起冲突,冷笑一声,说道:“天涯尊者,水月剑就在山顶处,你去取吧!”
水月宗修真者们来此,自然是有法子取到水月剑,只不过另外三大势力也来了,让他们一时无法得手,其实已是僵持了一年多。
天涯尊者朝山顶望去,没见到水月剑的影子,但既然有许多人目睹此剑在那方,倒是没错的。
见到天涯尊者紧皱眉头,凌恒尊者他们感觉好了许多,看来你也知万架山的诡谲,这哪里是那般好取的。
此时,雷亚和陈彩珊,正与罗怡晶飞在一起,俱是惊喜不已,没想到数百年后,会在此见面。
同时间,吴默见到了万一列和唐若筠,也是惊喜地飞在一起,两边相距不远。
罗怡晶本就是雷亚前妻,平时在这对夫妻面前并不是太注意,陈彩珊也视同自然,因此这对前夫妻还拥抱了一下。
如奕宫师望见,面色阴沉之极,径直飞来。
“怡晶师妹,他是何人?”
宫师飞来,雷亚等人俱是肃容,万一列还畏忌地朝后望一眼,眼见永琪宫师和雨涵宫师注视这面,这才放下心来。
罗怡晶淡声道:“如奕师兄,他是我的好友雷亚,一同五行位面出来,如今在逍遥宗修炼。”
“逍遥宗……”如奕宫师望向永琪宫师和雨涵宫师,见他们向自己点头,便也是点头回礼。
“那你为何不自珍,与他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罗怡晶看一眼面容有些古怪的雷亚和陈彩珊,说道:“五行位面的世俗礼节,与修真界不同,那里有夫妻称谓,是谓结婚。我曾与雷亚是夫妻,后离婚,但一直以好友相处,见面抱一下,在五行位面当属正常之举。”
在五行位面,离婚后,前夫前妻拥抱一下,也不是正常的,罗怡晶与雷亚一向随意,才会如此。
她这般解释,如奕宫师也不清楚,但抓住了重点,面色更沉,问道:“他曾是你的道侣?”
“是,以修真界的说法,他曾是我的道侣。”
如奕宫师目如寒芒,阴森森看向雷亚,要不是忌惮那边的两个宫师,他能一举杀了雷亚。
如奕宫师所为,一向心狠手辣,阴沉莫测,锁鼓宗弟子们才会对他畏惧,没有一点亲切感。
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为天涯尊者那方吸引,因为其竟然放出了一个妖类。